桑槐鬼木

这里陌墨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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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迷凹凸雷安雷和卡埃 瑞金,比较杂食,甚至很喜欢路人安和all安,不过不会推荐雷安瑞金卡埃以外的
雷点:安艾 雷柠
开学了忙的一匹真的有在写只是没有更……
qq15895116几乎常年存活,可以来找我玩
绑画是luca!@Lucadidas'Babrpried

【雷安】闪蝶 Ⅰ

邻家哥哥雷×抑郁症/自闭症孤儿安【未确诊】

ooc异常,很多地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在写什么,可能很狗血,但是就是想写。慎入感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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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我,没有光。更没有救赎。

我看不懂周围,看不到期待与未来。 

如果有人抱紧我,大概是温暖的。

可我不敢,那温暖会让我堕落,直至自己无法独立生存。

会让茧破裂,会让最柔软的地方暴露在世人眼中。

所以,请让我孤身一人,在这黑暗里继续存活吧。

即使我那样期待光明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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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狮带着卡米尔再次搬到这座城市时,听到了一个都市传闻。

一个男孩,杀掉了自己的父母,在父母逐渐冰冷腐烂的尸体旁睡了两天,直到邻居闻到腐臭味道报警,警察强行撬门赶到。男孩被送进了精神病院,现在已经不知去向了。

而他们现在要搬过去的地方正是曾经发生过命案的附近,他也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在那里有套房子,只是懒得再置办,就找人打扫了直接准备过去。

说来也巧,几年前,雷狮曾经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,他记忆最深刻的画面就是有个男孩,带着太阳般的笑容,弯着碧色的瞳,把一束向日葵递给他。雷狮单手撑着腮帮,指节无意识的敲打着窗框,无聊的看着飞机外的白云成片成片的飘过。

到达的时候,雷狮感觉周围的一切感觉没什么变化,除了做茶叶蛋的年轻人老了很多,做面包的那家店不见了。但雷狮却总感觉嗅到了什么异样。

大概是出过命案搬走了很多吧。雷狮这么对自己解释着。

这天晚上雷狮睡在他以前睡的屋子里,卡米尔过一两周就要开始学校生活,所以提前睡了。雷狮的床正上方有个不小的天窗,推开就能看到星空。于是他打开天窗躺在床上,和很久以前一样看着星星。

雷狮总感觉少了点什么。

想多了吧。雷狮关上窗子,深秋的天气已经有些冷,开着睡估计要感冒。

晚安。

“咚咚咚。”“咚咚咚。”

断断续续的敲击声从隔壁传来,声音极小又极细微,但在寂静的夜晚里被数倍的扩大,将人从梦中唤醒。

雷狮被从梦里吵醒,皱着眉烦躁的从床上爬起来,用力的对着墙就是一拳。

“咚!”

一阵巨响后,仿佛能从窗外投进的月光里看到墙上掉下来的灰尘在飘落。对面短暂的安静了下来。

雷狮刚打算躺回去,与之前的试探完全不同的咚咚声连续不停的响了起来。那声音像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的稻草,努力的呼唤着救援的渔人,又像什么噩梦袭来时的最后救赎,一旦抓不住就会陷入永恒的黑暗。明明只是像孩子恶作剧般的敲击声,却莫名让雷狮感觉自己被什么扼住了咽喉,感受到了窒息般的绝望。

雷狮没有动作,他站在那里,听着声音逐渐衰弱,逐渐消失。

他睡不着了。

 

 “大哥?”

搬过来的第三天,卡米尔试探着叫了叫雷狮 。

“怎么?” 雷狮如梦初醒的抬起头,十分随意的回答了卡米尔。在卡米尔眼中的雷狮眼中布满红血丝, 黑眼圈严重,那双罕见的紫色瞳孔却亮的吓人。

雷狮最近经常坐在客厅或者床边,胳膊支在腿上手背撑着下巴,一思考就是很久。

那个敲击声很熟悉,他觉得那好像是自己和谁订过的什么约定。但是这几日那边的声音再也没响起来,即使自己试探着去敲击也并没有回音。

雷狮的耳朵突然进了一丝细微的哭声,反射性般突然站了起来 ,膝盖碰到茶几发出“碰”的响声,只是听声音都感觉的到疼。卡米尔试图去扶他一下,但雷狮像并未感觉到疼痛一样,径直往门口走,直截了当的用力敲响了对面的门。

我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。 

敲了许久,开门的是个中年男人 ,穿着一身高档西装,本应看起来十分文雅,却因为手里拿着的半截断掉的扫把杆而显得有些不伦不类,浑身还带着股暴躁的怒气。

“你谁啊你!” 雷狮全身上下没穿什么带着明显标识的衣服, 星星头巾长长垂在脑后,加上没睡好的黑眼圈,显得像个熬夜打游戏的青年。下一秒,他的小腹就被狠狠踹了一脚,捂着肚子慢慢蹲在地上。雷狮收回腿也不看他,径直走进屋里,绕过一脸惊恐想要打报警电话的妇人,看向她堵着的门内。

那是一个瘦弱的孩子,似乎是因为不习惯亮起来而努力把自己堆在角落挤成小小一团。亚麻色的头发看不出脏,有些杂乱的翘出几丛,长度却因为抱着膝盖在在角落所以只能看出应该是要超过他臀部的。身上只穿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,从大小看应该是成年男性的,裹着这么一具身体,空荡荡的看不出身体框架,倒像个单薄的女孩子。从发透的衣物里能看到隐隐约约的青紫痕迹。

雷狮看着门内有些愣住。

男人爬起来刚要闹,就瞥到了雷狮腕上带的手表。精致的星空表盘镶着钻石,隐隐约约环成了蝴蝶的形状,如果自己没记错,那是限量版的闪蝶,一块足够自己工作五十年。能带这种手表的怎么都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人。

由于男人的配合,雷狮很快从他的言语里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消息。这个孩子名字是安迷修,亲戚家的男孩。他的父母因为一些原因都去世了,男孩进了精神疗养院,他们好心接出来后就一直像这样,不给他灌吃的喝的的话,就算把东西放到腐烂他也不会碰。听到雷狮说自己现在住在隔壁,男人瞬间了然,带着一脸谄媚:“这孩子不知道怎么特喜欢敲墙,这不,昨天敲的太厉害了我们刚教训完他。如果这个兔崽子打扰到您了,我马上就把他扔储物室去。”屋主人的言语中满是养了白眼狼的抱怨,语句中还带着让雷狮作呕的讨好。

“安迷修?”

曾经研究过心理学的雷狮突然对这团东西感起了兴趣。他试探着叫了叫这个名字,一抹翠在外面光线的反射下,空荡荡的闪过他的视野。

雷狮感觉到不知为何突然咯嘣一声掉了块石头,沉甸甸压在心上,说不出什么话。

“喂,老头,这个孩子我带走了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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